多谢陛下提点。”秦熹胸中喜悦激荡。
“另外就是,炼铁,是需要矿石的!”嬴政笑了笑:“伯父明白么?”
“臣明白了。”秦熹深深一礼,目送嬴政离开。
嬴政离去之后,秦熹直起腰来,惊觉自己已经浑身冷汗。
——在嬴政面前,他升不起半分的不敬了。
“异人已经那么强势了,没想到他的儿子,比他还要强势。”秦熹有些虚脱。
嬴政带着赵高,赵高身后,几名农会的丈夫憨笑着搬着秦熹送来的竹简。
“赵高,你觉得,宗室的这些人,是有自知之明呢?还是没有自知之明呢?”
“想来是有的。”赵高轻声回答。
“那么他们跟朕的关系……”嬴政转过头来,像个孩子一样稚气问道:“你觉得,像是‘生产关系’吗?”
“奴婢不敢妄言。”赵高立刻回答。
赵高身后,农会的丈夫们很不明白,这位贵人为何忽然浑身颤抖。
他们互相之间挤眉弄眼,笑呵呵的,感受不到半分紧张。
“不要紧张。”嬴政看了一眼赵高身后那些有说有笑的丈夫,稚气问道:“大兄,啥时候开饭呀?我都快饿死了。”
“嘿!”女人清脆的笑声在很近的距离响起。
赵高惊骇看着一个妇人将一只小小的孩子架在嬴政脖子上:“许久不见了呢!”
妇人身形高挑,从身后折腰低头,面对嬴政:“你可比以前更美了哟!”
“怜。”嬴政扭动了一下脖子,伸手将骑在自己脖颈上的小娃娃揪下来,抱在怀里,看着这粉粉嫩嫩,嘴里吐着口水泡泡的小东西:“你儿子吗?”
“是呢。”怜笑嘻嘻的:“我的儿子,怎么样,美不美?”
嬴政摇了摇头,伸手戳破怀里这小东西的口水泡泡:“不如我美!”
“哪能跟你比啊!”怜奇怪看了一眼赵高,问道:“你怎么了?很冷吗?”
赵高下意识低头,片刻后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