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阶层。
虽然如此,但他们是时时刻刻都想要回到上层里的,他们与那些因生产力发展而获得了更强大能力的奴隶、平民一齐,倒逼了土地制度的变革。
于是初税亩,于是君主将土地许诺给平民百姓,自己不再对所有的土地实行个人占有。
……
一点一点,鞠子洲记述的东西,字数并不多,但里面的内容很丰富。
他用了最简练的笔法,概括了徐青城所知道,所不知的大部分历史。
与徐青城所了解到的,以前嬴政的说法有一点点差别,但大致又是相同的。
不愧是师兄弟吗?
徐青城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很多东西看不懂,可看得懂的那些……
他很不想赞同鞠子洲在帛书上写下的这个说法。
然而仔细一想,似乎也没有比这个更切合实际的可能性了。
理智上,徐青城觉得,鞠子洲可能是对的。
但他个人的情感却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叹一口气,徐青城合上了帛书,离开鞠子洲的房间。
……
十二月十七日,涂邱派人来请了鞠子洲和徐青城到府中吃酒。
期间,鞠子洲见到了明雷部族的巴人青年,獒。
獒此时穿了一身皮衣,厚厚的皮衣从上到下,完完全全裹住他健硕的身躯。
鞠子洲愣了一下。
这么有钱的吗?
入席之后,徐青城的一对小相好过来祝酒,鞠子洲于是喝了两口。
喝了酒之后,歌舞开始了。
轻歌曼舞,埙、钟、琴、瑟、筑等乐器声音起来,有些嘈杂。
歌舞进行着,巴人獒忽然离席,驱散了舞蹈,跪坐在场中,冲着涂邱和鞠子洲、徐青城三人分别磕了一记响头。
涂邱好整以暇,睨了一眼鞠子洲并不说话。
徐青城皱了皱眉。
鞠子洲观察一下涂邱的动作和神态,随后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