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仍是俊美的美人。
果然没有缺少任何事情。
他放下心来,继续喝酒。
“铎”
弓弦拉长,弓把在拉力作用下发生弹性形变,而后引起这种变化的力消失,于是弓把随即恢复原本形状,接着,弓弦恢复原本长度。
一支箭钉在了驾车的车夫咽喉处。
车夫瞬间从车上跌落,摔出一朵血花。
贵人立刻警醒,着即坐了下来,背靠车壁,以战车的铜壁作为掩体。
随后是一阵箭雨。
这一阵箭雨并非是射在贵人身上,贵人心安很多。
可是耳边惨叫声不停。
贵人刚刚安放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这一阵箭雨,射杀的是,距离贵人的车架最近的那些贱人。
他们有些死了,有些没死,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他们身后,那些贱人迟疑、惶恐,没有了指挥,他们乱得像是一锅粥。
“我们现在去杀他们吗?”侍卫第四次询问了。
王翦摇了摇头:“不去杀他们,要去生擒,我们出来是来打探消息的,一切的军功都不会比获取到我军所需要的消息更大!”
而且,只带了五十人出来打探消息,即便这五十人都是“精兵”,但真的可以杀得了三百人吗?
即便可以,战损又会是多少呢?
战斗打到如今这地步,前来参战的农会一千人兵士,只剩下八百四十六人了。
他手下的这些兵士,吃饱喝足地养了第三年了,平日里专注训练,纪律、体力、武力都是一流,可以说是花了大价钱培养出来的绝对的班底,是利益高度绑定的“死士”一样的人。
这些人死了,不是说随随便便就可以招到与之能力、勇气、纪律性相差不多的兵员的。
这都是付出需要大代价、长时间去训练的人,是宝贵的。
让他们在这种寻常的战斗之中死去,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这是王翦所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