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耳边听到手里提着的胖小子在哭,于是嬴政嫌恶地将这胖小子交给了身旁的一名宫女。
目光,重新投向麦粉,以及麦粉旁边的,稻粉、菽渣、黍粉……
这些东西,也都是与麦粉一样可以烧的吗?
“无柴不开门?教他们吃饱?”嬴政自语。
然而眼神变得阴鸷。
“你知道这一切的吧?”
……
“我看他没有什么惊讶和疑惑,他是不是吃过啊?”陈河问道。
他们见到了鞠子洲,并且把陈河挑选出来的两样食物送给了鞠子洲。
鞠子洲看了一眼,随意尝了尝,舍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和表现。
然而这种熟稔,这种旁若无人的表现,本身就意味着,鞠子洲对于陈河拿过来的东西并不陌生——他甚至没有等陈河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就拿起尝了尝。
陈河觉得,如果分别的这一年里,鞠子洲脑袋没有被什么东西踢过,那么他就肯定是吃过,至少是认得自己拿过来的这两样东西的。
墨者安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鞠先生是认得这两种食物的……不过这倒也在预料之中。”
“什么意思?”陈河问道。
“因为石磨和石磨的用法,本就应该是太子殿下从鞠先生处学来的。作为石磨的使用者,鞠先生必定也是试过磨粮食的啊……”安笑了起来:“他们是师兄弟嘛!要做的事情也应该差不离的。”
“若是他原就知道……那么太子殿下为何还要让我们去试探鞠小……鞠先生?”陈河有些别扭地问道。
安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因为想看一看鞠先生的反应吧,太子可能也并不确定鞠先生是不是真的完全了解他现在所做的这一切。”
“原来如此么?”陈河脑袋晕晕的,还是不太能了解这一切。
他不知道,嬴政的石磨是偷学的鞠子洲。
事实上,嬴政知道自己偷偷地背着鞠子洲造石磨,并且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