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
“曜、奇、洛,你们在做什么?不要阻人行走!”有沉稳的男声传了过来。
陈琅朝那边看过去,是一个肤色微黑的丈夫,领着一群丈夫,持短剑长戈,抬着几具滴血的猛虎与犀兕尸首。
“渠叔父,这是一位贩卖盐巴的商贩呢!”一个小孩子雀跃说道。
领头的,被称为渠的丈夫看了陈琅一眼,微微点头:“既如此,留下用晚食吧……”
他看着陈琅,目光不似寻常猎户般上下审视。
陈琅看着渠,又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些身上带着血迹的丈夫,松开了手中铜剑,笑着说道:“好啊,此次行商,得钱不少,正是当该享受的时候了,正巧贵村得了这如此好物,晚食之中,可能够将虎鞭予我么?”
说着,陈琅解下自己身上背着的行囊,当着众人的面,拿出最后两坨金灿灿的金饼子。
“我可以重金邀买!”
他说着,将剑挂在腰间。
渠看了一眼陈琅手中的金饼子,又看了一眼那行囊之中的书简,温声说道:“客人不必惊惶。我辈墨者,虽有勇力,却并不恃勇欺人,更做不出杀人劫财的事项来,如客人不弃,可随我等,在村中进一餐晚食,而后歇息一晚再行赶路,我等按市价收取您的食宿之资,倘若客人心有疑虑,可沿此路,一路向村外一里之处的太一庙中歇息。”
“我等在庙中,为赶路的客人留了水米柴火,客人只消在明日启程之时,留下些盐巴、钱物则可。”
还敢提太一庙!
陈琅眼角抽搐。
太一都被你们变成炊架了啊!
……
“揍他,快揍他!”妇人抱着自己的胸口,满脸嫌恶地说道。
这是她来铜铁炉这边浣洗衣服的第六天,被人口头调戏是已经习惯了的,但如此被动手调弄,是第一次。
如是个相貌好些,谈吐风趣些的丈夫,她也便半推半就地从了他,被占点便宜也就占了。
但这人满嘴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