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鞠子洲有办法缓解铜铁炉的存在本身与秦国基本国策的冲突。
那么……这办法到底是什么?
鞠子洲风轻云淡,不以为意的样子,勾的陈琅心里痒痒的。
“师弟。”陈琅想了想,说道:“你宗黄老,为何在以黄老之道为施政之本的秦国不受贵人看重呢?”
鞠子洲想了想,说道:“劳师兄惦记了,我不受贵人看重,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我自己身上!”
“哦?愿闻其详!”陈琅说道。
“师兄知道,我道家学问,以对于事物运循之根本至理的探寻为核心,以对于人心的把握,国家的治理为枝节,辅以行事方法、德育、教训等类,于百家之众,独成一家。”鞠子洲脸上显出纠结神色:“我也是如此学习的,但是无论我如何思考,我都觉得,秦国的施政很有问题!”
陈琅心中一惊。
他连忙问道:“师弟觉得有什么问题?”
“世间万物总是向前发展,而并不停滞回返;人总是从年幼,走向年老死亡而并无任何的停留回返,一国之政如一人,应有生、起、落、灭的发展,但是秦国,是强行将政法限定在一个范围之内,抑制其发展,圈定其运行规则。”
“师兄不觉得有问题吗?”鞠子洲问道。
陈琅张了张嘴,心头野火燎原,根本无法将心念收束。
他知道,这是鞠子洲在以话术撩拨自己的思绪,但这样的话题,这样的说法,这样的比喻……
他心中不由自主朝着鞠子洲所说的那种观念之中代入。
商、周之国,宋、晋之行;郑、卫之变……
一切的国家都有一个政法适时而变的过程。
唯独……唯独秦国,自从百五十年前,商君变法之后,就一直在一个圈子里打滚。
法律往往只在战争之前于战争之后改变,改变幅度之小,可谓诸国之最。
而这些年来……
无论秦王圣明还是昏庸,秦国的变化都是朝着已经确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