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特征,是由他们所面对的恶劣的生存环境所导致的,一句话总结的话,应该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而与之相对的,是鸩那样的,很有精神、很有干净,愿意艰苦奋斗、愿意咬着牙储存下自己的收入,为着后代更好的生活而努力,目标明确,意志坚定,且可以有意识地发动自己的聪明才智去想办法,主观能动性极强。
两相对比的精神状态特征相当割裂,这其实也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中的一环。
只是因为,这个时代,身份不同的个体,所需要面对的社会环境的割裂过大,导致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同一个时代里的人。
虽然概括上,可以笼统的将秩、呦和鸩这些爵位在五级爵大夫之下的人一齐地都称为“底层”或者“民”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是底层,也是存在上下等级之分的。
二级上造鸩,和零级士伍秩,就是不一样!
区区两级爵位,能够带给人的生存环境就可以把他们塑造成为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那么……鞠子洲深吸一口气,止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那么负级爵位的,身处真正的最底层的那些奴隶呢?
他慢慢地书写,慢慢地呼吸。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人?”鞠子洲问道。
首先排除墨者。
“主上,妾身为您炖了羔羊羹,您可吃一些么?”柔和稚嫩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是……鞠子洲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叫做“蝴蝶”的女孩儿,他说道:“你进来吧。”
大红裙装的女孩儿梳了偏成熟的妆,带着一名比她还高些的细葛衣的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蝴蝶微微一礼,巧笑倩兮,而她身后,那葛衣的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将铜制的小鼎摆在鞠子洲面前的桌案上。
鞠子洲深深看了两人一眼。
蝴蝶衣锦绣,侍女衣葛衣。
蝴蝶饰金玉,侍女饰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