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要炫耀:“我说与你,你莫讲于旁人!”
“好,好,那是自然!”打手将脑袋凑了过来。
秩左右瞧瞧,偷鸡摸狗一样说道:“你听我说,是城外,大王建了大炉,要烧铜铁,我在其中做工,每日可得钱五两!”
“喔!五两喔!”打手做出略微僵硬的惊讶表情,他显然是已经知晓这事的:“可是我听说,为王做工极累的!”
“你懂甚么!”秩嗤鼻:“不要累,又有钱的工,何时轮得到你我来做了?”
“这么!你说的有理。”打手终于心悦诚服:“是有道理的。”
他们说着话,有四人丈夫从低矮无光的内屋里钻了出来,随后是四名女子,都站在暗一些的地方,光线暧昧,看不清脸庞,只有种暮气流动。
“嚯!”秩挑眉,回头看向呦和鞠子洲:“呦、洲,你二人可先挑选自己喜欢的!”
他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揽:“今日花耗,权由我来付!”
他说着,又看向打手:“记得,我来付账!”
“是么!”打手上下打量着秩:“你倒是一样的慷慨哩!”
秩昂首阔步,自己先选了一名立在暗处的女子,钻进低矮无光的小房间里,回头说道:“你二人也赶快些!呦,别再跟上次一般!”
呦有些局促,舔了舔舌头,挺起胸膛:“那是自然,上次……上次是意外!”
他说着,手掌不断地捏紧,又松开,捏紧,又松开。
好片刻,他在打手僵硬而嘲弄的假笑之中,走向暗处立着的三人女子,挑了一名,钻进一样低矮的暗室。
打手于是将目光投向鞠子洲。
鞠子洲笑了笑,没有走向女子,而是凑到打手身旁。
打手似笑非笑看着鞠子洲:“怎么?怕了?”
“倒不是怕。”鞠子洲笑了笑:“而是累,你也知道,铜铁炉那边……做工是非常累的!”
“这倒是听说了……不过我还听说,你们在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