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规定了总重量,只能在限度内获取。
他们人多,也能多钓一点。
等车上的东西都搬过来之后,所有人走凑过来一起帮忙搭帐篷。
他们人多,再加上之前有过搭第一个的经验,不到十一点就全部准备就绪,开始准备午饭随便应付了一下,开始钓鱼。
云卿以前跟着云锦山去钓过几次鱼,动作很标准,什么鱼饵和甩勾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就是运气不好,没钓过什么大鱼。
见其他人都坐在湖边,她也抓了一把吊杆过去凑热闹。
喜欢钓鱼的几个学姐学长都十分专业,安静地各自占着一个位置,互不说话,担心把鱼吓跑。
云卿找了一圈,见段南川坐在斜前方的树下,枕着树干在休息,面前放了一根鱼竿,很不专业地用石头压着。
这样偷懒的钓法,要是大鱼咬勾,很可能连鱼竿一起拽走。
因为云卿以前也这么干过。
被拽走那支的鱼竿很贵,被云锦山念了好几天。
云卿走过去,远远地在段南川旁边坐下,隔了差不多五六米。
带着手套、帽子和围巾,认真地挂饵,甩勾,动作熟练。
可是坐了半个多小时,饵料被吃五六次,也没有看到一条鱼上钩,反而是远处的几个学姐学长收获颇丰,经常传来惊呼。
她可能天生不是和钓鱼,转头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视线忍不住往段南川身上扫。
从刚开过来开始,半个小时,段南川都没有动过,似乎靠着树直接睡着了。
鱼竿还稳稳地压在石下,风一吹,浸在水里的钓线晃动,在水面上漾起层层涟漪。
周遭的事情似乎都与他无关。
云卿不敢看得张扬,扫一眼,就迅速移开,然后又扫一眼。
突然,段南川面前的鱼竿动了一下。
吊线绷直,鱼竿被拽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石头下滑了出来。
水面上激起翻腾的涟漪。
云卿丢下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