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姐曾经是那样的爱着瑾王,只可惜,瑾王当真是做的太错,伤小姐太深,只有伤的太深,才能让小姐唱出如此动人心脾,扯人泪光的曲子。
虽然这一支曲曲调新颖,可却至情至性,直面感情,不小家子气,也不过分大气,在中庸中吟唱出自己最真的心。
风璟凤目紧紧的锁定在轻云浅的脸上,她的面容动情,可眼睛里的东西,却是空的。她是唱给以前的自己吗?还是唱给一个死人。就像一种根深蒂固的回忆,她把最真的心,唱给一个回忆吗?
风璟努力的想要从轻云浅的眼眸里找出什么,可一曲作罢,初雪初梅二人哭的稀里哗啦,轻云浅将双手从倾尽天下的琴弦上取下来,又像没事人一样,看了两人不断擦眼泪的初雪和初梅,然后再看向风璟。
她起身让开,“一遍,你可记得了!”
风璟看着空下来的位子,轻云浅是想让他也弹奏这一首琴曲。
他嘴一瘪,“浅儿,这么动人的曲子,这么让人感同身受,如此让人伤心的曲子,在寿宴上不要演奏,好不好?”
初雪初梅二人一听,嘎——,为什么不能演奏,这样的曲子拿到寿宴上去,那绝对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衣飘飘的风璟,风公子怎么会这么想?为什么不去演奏。
初雪想出声说话,初梅拉住了初雪,“也许,这曲子太动情,风公子在吃醋了!”
吃醋?
吃啥醋?
为什么吃醋?
初雪几个问题在脑子里一闪,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这曲子,分明就是写小姐是如何的爱瑾王,爱的痴心,爱到最后,寒剑穿心,不得已死心,最后,只能空心。
是啊,风公子喜欢自家小姐,如果小姐再寿宴上演奏这样的曲子,瑾王听到,定不会善罢甘休。
轻云浅却只是浅浅一笑,“如果不演奏这个,我何以在寿宴上能压过晴如,她的琴技有多绝好,想必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她的琴技只是稍稍好点,我兴许能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