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巧手夫人被谁请去了。只听巧手夫人说,是个老朋友。”
南川郎和南川瑾对看一眼,心中便已经明了。南川瑾摆手,说:“典总管,巧手夫人现在在宰相府邸。你去宰相府请吧。就说本王的侍卫伤势严重,只要巧手夫人愿意救治霍杨,本王什么条件都答应!”
典总管一听,顿时一愣,巧手夫人性子怪戾,随着性子救治病人,她若是不喜欢,不想救,你就是驾着一把刀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救。况且,巧手夫人还武功了得,因此,没几个人敢和巧手夫人谈条件来救人。
典总管沉吟了一声,“王爷,巧手夫人若是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对王爷和皇室可都不利!”
南川郎看向典总管,一边为霍杨输送内力,一边说道,“典总管,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你也明白父皇与巧手夫人之间的恩怨,巧手夫人当年的孩儿就是死在皇宫里的,她一直想要回她孩儿的尸骨,只因为父皇命人将她的孩儿葬于皇陵,所以,她现在去了宰相府,提出的条件无非就是将她孩儿的尸骨从皇陵中迁出。她不会做什么不利于皇室之事的。你大可去请她,就说朕也答应她,无论提出什么条件,朕和瑾王都答应!”
典总管见南川郎和南川瑾都发话了,自己这个老奴才也不能太逾越了。于是前往宰相府。
兰溪苑内,巧手夫人坐在一旁,看着秦子卿,眼里的泪花闪动,她把手紧紧的攥着,咬着唇只看着秦子卿。
秦子卿自然也不说话,依然淡定的坐在一旁,脸色还是有些惨白,不过比之轻云浅刚刚醒来的时候要好多了。
轻云浅倒了一杯茶,然后吩咐初雪和初梅为秦子卿和云华倒茶。轻染也学轻云浅那样,随手抄起茶壶就倒了一杯茶,然后浅浅品尝,目光在云华和秦子卿之间流转。
秦子卿目不转睛,气定神闲,根本就不将云华的那潸然欲泣的神色放在心上。
最后,云华打破了沉寂,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太子殿下,你师傅还好吗?他还在怪我吗?”
秦子卿扯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