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秦太子得医术,我等不能比之。但我等奉皇上之命前来看诊,不可懈怠。茶就不喝了,我们去秦太子为三小姐疗伤得地方外面候着,若有我等能帮上忙的,我等也好在第一时间打个下手!”
轻染也觉得甚好,于是吩咐人去请坐,领着一群太医来到了不算宽敞的兰溪苑。
轻染刚将那群太医领到兰溪苑,南川郎后脚便也进了兰溪苑,南川郎让相府的人不先通知,他自己进去,于是,轻染也没想到,南川郎来的这么快。这个年轻的皇帝,比之与他的父皇行事手段更为快速和果断。
轻染和太医等人刚要行礼,南川郎便制止了,“众位爱卿,免礼吧。朕今日来,是想瞧瞧宰相现如今唯一的女儿伤势如何的,你们各自随意,时刻准备好为三小姐看伤备药!”
半夜三更,南川郎,一群太医,还有轻染,一起在兰溪苑外候着。
约莫两时辰过后,屋子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南川郎有些坐不住了,叫了轻染一声,“宰相,三小姐的伤势当真如此严重吗?连医术天下第一的秦太子救治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动静吗?”
南川郎这也是变向的告诉轻染,爷等不起了,你作为老爹,进去看看瞧瞧催一催,能有什么伤要疗伤这么久的。再等个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轻染其实心中也焦急,只是,初雪和初梅说过,没有秦太子和女儿的吩咐,他们谁也不能进去打扰。
屋子里,秦子卿收掌,脸色有些惨白,嘴唇透上了一层白,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莹白如白色的花瓣。
再看轻云浅,她脸色红润,脖颈上的深烟蓝泪已经隐去了蓝色幽光,恢复了一片寂静。轻云浅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因为内体和体力虚耗过度的秦子卿。自己稍稍动了动身子起身,然后站在床边,拉扯了一床丝戎被,“把床借先给你休息吧。我去一旁洗个澡。”
秦子卿看了一眼外屋被屏风挡住的木盆一角,外屋和兰溪苑的厨房从里面有一道门通着,婢女不断的为水加温,见轻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