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说的一定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她杀死了她自己，也一定是真正发生过的。
这一下林默对张萌越发好奇了。
“你躲在衣柜里，是不是也因为其他人欺负你？”林默问了一句。
张萌点头：“对啊，他们觉得我是乡下来的，所以歧视我；看我学习好，又处处针对我，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要参加一个比赛，结果在比赛前，他们用墨水瓶洒了我一身，搞的我躲在衣柜里哭了一个下午，比赛也黄了。”
可能是勾起了过去的回忆，张萌的话逐渐多了起来。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甚至打我，对我做出一些非常过分的事情，每当我难过的时候，都会躲在衣柜里。”
林默恍然大悟，所以在这个世界里，衣柜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是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而且那些曾经欺负过张萌的人，是看不到衣柜的。
只有外来的人，才能躲进去。
“那蜘蛛对你来说，又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既然要问，林默索性把自己想知道的都问了出来。
衣柜的秘密，林默已经明白了，是因为在张萌心里，衣柜是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那蜘蛛呢！
“我养过一个蜘蛛宠物，后来，被那些人给杀死了。所以我就想，让我讨厌的人也变成蜘蛛，我要让他们也感受那种痛苦。”
张萌这个时候笑着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看他们，多丑陋！”
林默这一下弄明白了，一个是避难所，一个是宠物。
怪不得衣柜和蜘蛛在这里这么特殊。
林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实话实话，你表现的好弱啊，被那些蜘蛛追的到处躲，一点也不像是创造这个画之世界的人。”
“你懂什么！”张萌有些不高兴：“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破了个洞。”
“它破洞和你强弱还有关系？”
张萌点头。
林默想了想道：“你的力量源泉是这个画之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