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某处别墅区内,书房中,一声巨响,桌子被拍得架子都松了,震怒吼声也在这里发出,“你这个不成器的,你究竟知不知道给我脸上抹上了多少的灰尘!一个国术高手,国术高手怎么了,挑战我们李家的人都不能让他好过!
可是你看看你都用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还妄图用一场黑拳赛,用那些狗屁保镖就对付一个国术高手!?你的脑子是不是全部都塞进去的狗屎!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李帼汉的怒火一直在燃烧着,那一声声的怒吼从早上吼到了中午,李严的母亲一个中年贤惠妇女一直徘徊在门口,都不敢敲一下门,也不敢说上一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李帼汉是听不进任何话的。
怒吼一直持续这么久,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很佩服,果然能坐上高位的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就是怒吼都能持续那么久,只不过中午之后,李帼汉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变成了喘着粗气坐在了书房的大班椅上,脸色阴沉的不断敲着桌面。
李严则是静若寒蝉,不敢吱上一声,更别提开口说话了,就是呼吸都尽量压制着别一下子吸气太多,面对他的父亲,他在外面的骄傲就一点都表现不出来,剩下的只有畏惧,还有的就是对张晓峰的恨意。
而这个时候,李严的母亲岳明慧恰到此时推开了书房的门,李帼汉却是没有看上一眼,岳明慧则是手里端着一碗参茶推到了李严手里,使了个眼色,“快去,给你爸润润喉,跟爸诚恳的道个歉,老妈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回面子来的。”
岳明慧说完之后,故意轻咳一声,然后退出了书房,而李帼汉则是被那一声轻咳弄得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李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李严则是立刻面露喜色,快步上前,将参茶递到了李帼汉面前,“爸,您先润润喉,润完之后再骂不迟。”
李帼汉一听立刻又要动怒,李严却在这个时候立刻补充道:“爸,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说着将手里的参茶往前推了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