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墨宸墨玉般的眸子微眯，直视着鱼歌月碧蓝澄澈的眼睛。
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鱼歌月的嘴角挂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她不想流泪的，可是，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鱼歌月静静的望着白墨宸，泪如雨下。原来，如此，原来，就是这样的。
白墨宸皱着眉头，望着鱼歌月泪眼模糊的脸，伸出手，慢慢的向她靠近，似乎想要去为她擦干眼泪，但是那一刻，珍凝儿却拉住他的手，“宸哥哥，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对不对。”珍凝儿问道。
她说，你，终究是爱我的。她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向前，而他，无言，只是默默望着鱼歌月，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无从下口。
相对无言，那一刻，鱼歌月泪如雨下。终究，这样的结果不是她该猜到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好心痛，明明要坚持不哭的，可是为什么泪水还是止不住？
鱼歌月有点懊恼自己，她有好多东西不能控制的，可是，居然连自己的眼泪也无法控制吗？
鱼歌月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她和白墨宸的距离，始终是遥远，她的背影，也许只能让她终生遥望，仅此，而已。
“所以，一开始，鱼歌月便只是你的一颗棋子吗？你的所有不经意间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只是也全是假的吧，对么？”鱼歌月擦干眼泪，问白墨宸。
是么？可不可以说不是，可不可以。
然而，白墨宸只是望着鱼歌月，眸子变得越来越暗，似乎在积聚着席卷一切的暗意。他不说话，只是如有所思的看着鱼歌月。
“所以，因为不在乎，变从来不管鱼歌月的生死吗？即使，她差点被人侮辱致死……”
“你说什么？”白墨宸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什么，如今，也许，我的价值已经没有了，宸王，如果依然那么深爱珍凝儿的话，那么，鱼歌月祝福你们，今天，也许我该离开，不，以后也不会在出现，宸王也不会在意的对吧，那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