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函来到悬崖旁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决定以身探险,他深吸一口气,提气飞身下山,浓稠的云雾被他的劲风吹散开,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隧道,寒烈的冷风灌进身子里,把原本贴身的袍子吹的鼓鼓的,风,乱了头发,更是乱了心“不行,这崖底太深了,稍有不慎肯定会丢了性命!”想着,他调转方向,往返飞去,借着石壁的支撑,他连续换了两次气才登上去,“咳咳!咳”胸口传来疼痛,他发出激烈的咳嗽声,弯曲着身子像一个年迈的老人。
“呕”喉间像是有东西涌了出来,拿开捂住的嘴的手放在眼前一看,白皙的手心上躺着一小块黑色血块,他压低眉头,又是一番激烈咳嗽,毒似乎更深了呢!还是躲不过吗?他勾了勾嘴角,喘着粗气直起身来,转过身看着崖底说道“五弟,你一定还活着吧?杀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开。
西方,火红的夕阳残留于天边,将这一块凸出来的悬崖渡上了一层金,崖底传来呼呼的风声,像是一声轻微的叹气。
“终于做完了!”青衫磊落的男孩抬手擦拭着脸上流淌的汗珠,一只手握住锄头的顶端,悠然的站在田埂上看着已经种好的番薯地,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舒心笑容“嘶~噢,疼死了”不小心碰到了右手,他吃痛的叫一声,摊开手掌看着娇嫩的手指上全是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血泡,他心疼的甩了甩手,“太久没干过活儿了,真是养尊处优惯了”他自嘲的笑着,募然抬起头来目光望向还在地里忙活的清秀少年,招手喊道“亦铭!我们回去吧!”
“哦,好,马上就来”蹲在地里的少年闻声一点都不迟疑的扬起手大声笑道。
将最后一棵番薯种好,亦铭满意的站起身,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满头大汗的拿着锄头往公治书汶这边小跑过来,年轻的少年脸上笑容灿烂,露出一口白牙“楚兄弟,走吧”
“恩恩,好饿呢!”
“呵呵,那等会就多吃点!”
“好哇”两个人边走边说着,温和的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