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瞟了一眼周围,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草民知道丞相大人位高权重,可是一个国家,一位明君连最简单的忠言逆耳这句话都不明白,他这个国君真是白当了!草民能够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自然也是不怕死的人,但是草民愿意身先士卒!”
“你不是青阳朝的子民,你是何人?”稚嫩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个人的讲说,那人微愣,抬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大的骏马上坐着的小男孩,似乎有些奇怪,喝道“你说什么!草民若不是青阳朝的子民怎会出现在这里?”
公治书汶缓缓坐直身,目光清澈的看着他淡笑道“你是邻国的探子吧?”
这话又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吃惊,犹如静溢的湖泊被一块大石头激起的一阵水花,那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脸上有些怒道“胡说八道!”
公治书汶不怒反笑道“我胡说?那么我来告诉你,我是如何拆穿你的阴谋的吧!”她的话风轻云淡,却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感觉,众人哑口,诧异的看着这个缓缓从马上跳下来的小男孩,他一身锦衣服饰,绿色长袍上绣着大片白云,头戴碧绿玉冠,两侧还留着一条同时绿色的锦带,小小年纪便以出落得意气风华,丰神俊朗,公治书汶走到阿九身侧,双眼轻轻掠过那人的身上,随即收回目光,瞟向别处,慢条斯理的说道“第一,身为清朝子民的百姓都深知挑战权贵轻则处以刑仗两百,重则抄家发配边疆,永生不得回朝,即使李大人是被冤枉的,也不会这般过分的描述本朝的国君不仁,第二,你句句不离本朝国君二字,每说一句话眼睛总是瞟向别处,不敢正视丞相,知道么?你的这种态度叫藐视贵族,是要被砍头的!”
公治书汶若有似无的看了那人逐渐苍白的脸一眼,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第三,你的衣着、言行举止都过于粗犷,即使穿上书生服饰也抵不住你骨子里的无拘无束,你五官浓眉大眼,脸色黝黑,眉宇间一股杀气流窜,身上还有一丝血腥味与膻味儿,我若猜得不错,你是浏阳国人吧?我说的对么?众所周知,我青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