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什么态度吖?”沧沫气急一脚往嗜血斩上踢去,顿时疼得果子掉一地,金鸡独立的捧着一只腿哭爹喊娘。眼泪啪啦啪啦的流。
怎么回事?白幽不禁疑惑。这么又笨又弱的人是怎么把自己从那天灾中救出。自己还毫发无伤。
想起那晚突如其来的光波。自己对危险有种与生俱来的感应,一直忐忑不安的与六君对抗。直到看见天空有些微红,才暗觉不对。那光波震慑力太强。明明还离得很远。就已经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也不过是几招的时间,就已来到跟前。当时也不知怎么,突然把沧沫拉向身后。只因为心中有个声音不能让她死。后来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究竟是什么力量,顺间就将横行大陆的六君就这样彻底消失?
像似在思考什么。又像似在疑惑。起身望了望周围。抽起嗜血斩转身离去。
“诶。。诶诶。白毛等一下。”沧沫蹬了蹬踢疼的脚,又继续追上去。
还未碰到,白幽突然一转身,嗜血斩指向沧沫:“只是因为你有救于我,才留你到现在,不要不知好歹。”
眼中的寒气令沧沫一愣。
这人,浑身都有股血腥味,若不是长期在屠杀不会留下这么重的味道,尤其是那双眼睛,冰冷得蚀骨。昨晚他和那群人的奋战,也是招招取要害,不过奇怪的是.....按理说,他们瞬间移动的速度应该很快才是,自己不懂武功,而这个身体自己可以肯定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看的一清二楚,就像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招每一式......难道是....一手摸着心口处,难道是魔天一直在找的东西.....那把该死的钥匙?
白幽冷眼相向,眼见就要离开。若再不问,就没有人可以问了。
低下头手指转圈小声道;“我又不知道路。”又一抬头挂上一副笑脸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带我去什么什么....等一下,我看一下。”沧沫又跑回刚才摘果子那,蹲下来看了眼地上用树枝写的轩辕大陆齐宣国,藩国咋可,隐之息的夕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