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江承立即扑捉到了九歌那异样的神色，他认识九歌这么久，从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种神色，这不应该出现在淡然自若的她身上。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是不是知道我外公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从江国逃离出来？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江承忽然走到九歌面前，低声问道。
九歌目光复杂地看向江承。
她眼里有疼惜，有害怕，有担心，有惶恐，有种种情绪......
“江承。”九歌忽然伸出手，抱紧江承的身子。
她附在江承耳边，轻轻地说：“你相信师父吗？”
“相信。”江承不明白九歌怎么会有这样的问话。
九歌松开抱着江承的手。
忽然一笑。
笑得倾倒众生。
“那你把你外公的尸体交给我，我要带回江国。而且不能拖，现在我就要带回去。”九歌语气带着肯定：“你能答应我吗？”
看着九歌那双眼睛，江承心里翻江蹈海。
他好想再问一问九歌，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是他知道，他再怎么问，九歌也不会告诉自己的，倒不如直接点头：“我可以让你带走，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