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定可以马踏山河,靖安四海。”
“大羽虽有三位女帝,但是江山城池,还是要男人来守。寂言,我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个世上,为何,会是我有这般奇特的遭遇。若说是命,也便罢了,偏偏,我不想听从命运安排。”穆流汐摇摇头看着夏寂言。
“我知你不愿要这江山,当日若非你极力劝说,恐怕皇上还是不会晋封四哥为太子。”夏寂言拍了拍她的头,“汐儿,等边关事情解决,我们就去行走江湖。”
穆流汐笑靥如花,看着夏寂言眉目中是深深的爱恋,“这一生有你,便是我最大的荣幸。在这世上,。有人蹉跎终生,有人潇洒风流,有人碌碌无为,有人叱咤天下,个中滋味,不尽相同。”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仿佛庄生晓梦,不知是入了蝴蝶之梦,还是自己梦到了蝴蝶。
此生便只是一出拉开了大红帷幕的台戏,又何必在意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只要流云水袖扬起,那一板一眼唱得真切叫彩,便是梦也绚烂,何况这帷幕张然掀起,难道由得你唱还是不唱?
看戏的人何尝不在戏中,不如唱个满堂红罢了。
“汐儿,这里风大,等初春我们在来。”夏寂言细细倾听穆流汐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复又看着穆流汐说道。
穆流汐转头娇媚一笑,“好。”
平武二十七年的冬天,草木栖息,山石肃远,气候日益深寒,宫中越发多了些沉沉的静穆和庄严。
再有几日便是元旦,照宫中规矩,元旦、除夕都是天家家宴的日子,元旦虽不如除夕隆重盛大,但也自有一番热闹。大正宫中早早准备下去,各宫各殿都多了些欢乐祥和的气氛,忙碌一片。
然而恰是此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在这个本来安静平稳的冬天掀起了一股汹涌激荡的暗流。自此以后几多年岁,无数人事浮沉其间,尽始于此。
穆流汐回想起来,那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事情发生得毫无预兆。而实际上,所有的事情都有着多多少少的先机,只不过没有人注意到,又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