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穆流汐脸色铁青的疾步走向了山脚下竹子围制成的院子。
踏进院子,夏寂言就猛冲向竹屋。竹屋里摆设十分简单,进门正中是同样用竹子编制的竹桌,竹桌前面是两把太师椅一张六角檀香桌,桌上面还有一套白瓷茶具。屋子的右侧是一张竹床,左侧摆有一张书桌和同是檀香木制成的书架。
缓缓将穆流汐放在床上,夏寂言转头轻轻按在了床边花盆底座的凹陷处。只听地面一阵响动,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出现在眼前。夏寂言望了望躺在床上的穆流汐,迅速下到了洞中,不多功夫,手中就已拿着三瓶白玉瓷瓶出来,再次按了凹陷处,那个洞口又变成了平滑的地面,没有一丝瑕疵。
夏寂言将瓷瓶放在床边,轻声叫道:“穆姑娘,言要将你胸口的刀拔出,要冒犯你了,还请见谅。”
穆流汐昏昏沉沉的,似是觉得有人同她讲话,声音轻柔,略带些歉意,因为疼痛虚弱,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看见穆流汐点头,夏寂言轻轻的褪去穆流汐身上早已被血染红的白色纱衣,露出了曼妙的身姿。但此时,夏寂言并没有心情去看,他轻轻的扯开贴在穆流汐胸口的肚兜,闪着寒光的刀就那样明晃晃的插在她的胸口,并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而那鲜红的血液也时不时的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溢渗出来。看到此种情况,夏寂言心道不妙,此刀若是不立刻拔出来,穆流汐定是活不过今晚。思量到此,夏寂言抬手就封住了穆流汐的几大穴道,随手自床边的柜子中抽出一把剪刀,将已经粘在穆流汐胸口的布轻轻剪掉,随后又自柜子中取出了白纱和一套衣服,一切准备就绪,他深沉的看着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子,几日之前还可以和自己调笑,如今却躺在这里,还不知道能否熬过今日。深吸了一口气,夏寂言拨开了瓷瓶的塞子,将白色药粉均匀缓慢的洒在了穆流汐的伤口周围。见粉末已渗入伤口,夏寂言当机立断拔下了插在穆流汐胸口的刀。随着“啊”一声闷哼,刀终于被夏寂言取出。随后,他迅速又拨开了另一瓷瓶的塞子,再次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