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离心头一颤,身体从头到脚缓缓变得酥麻。
“好不好……”他忽然凑到她颈窝,唇在上面细细磨蹭。
她猛的一惊,一把推开他跳下假山。
“夫人?”他眉头一皱,对她的举止不解。
“别叫我夫人!我们只是做戏,记得,是做戏!”她站在地上,忽然抽出怀中的东西,手腕一拽甩开那张写着黑字的纸。
他却看着她的动作,不言不语。神色亦高深的很,幽深的黑眸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继续开口,“还有,你是觉得我丑,嫌弃我了?”顿了顿,她又斜睨了他一眼,悠悠补充道,“原来墨王是这么肤浅的人。不仅如此,还喜欢毁约。既然嫌弃,你当初就不应该找我。”
“小狐狸觉得我嫌弃你?觉得我毁约了?”眉头微皱,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没有。”
“既然没有,又为何要说什么去掉胎记。我看,你和那些风流成性、流连花丛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他坐在假山上,虽居高,却无法临下般的看她。
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她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才那些话,她并不是为了故意气他而说。或者说,那是真心话。只是,她说的很是巧妙,听在他耳里,却是故意。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僵持着。
方才才升起的温情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气氛。
许久许久,只见白影一闪,“既然你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抛下这么一句话,他踏风而去。一瞬间,人影便没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站了许久,最后,轻叹一声,她又爬上假山,收拾心情开始吐纳。
似乎是因为这似争吵又非争吵的一个早上,两人的关系便变得微妙起来。总之,秦之离一天都没再见到他。直到晚上睡觉,睁着眼躺在床上许久,连个鬼影都没等到。心中一恼。她对不起他了么,她说的都是事实,她没生气只是说了两句,他倒好,耍起小孩子的脾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