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徒儿,不必操之过急,师父我既然说过知道该如何行事,便一定会记得如何去妥善处理的。”凰连玥笑着举起酒杯,燕山而却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将它甩落地面。
晶莹透彻的玉杯在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碰——
碎裂的荧光,细细碎碎的,洒落了一地的寒冰。
“师父该知道徒儿所要你做到的并不是这个,你如今这个样子,莫非是在无声地抗议徒儿的绝然吗?”她是想要他收回那份心思,是因为不想他因为感情的事情影响大局,到时候志气消弭,终身碌碌而为。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她担心万一那个女人对他不是真心的,那么师父碰了这份感情,那是会伤得遍体鳞伤的,她不想看到师父为情所伤,更不想看到师父日后伤心痛苦的样子,所以才会给他提醒,给他警告,只是期望他尽快地从虚幻若泡沫的情感中走出来。
但是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化成这个样子,师父整日纵情花丛之间,不是真正面对了虚幻情感的事实,而是因为他在消极地逃避,变相地宣泄他的痛苦。
既然如此,那么她的提醒又有何用?
“真正是白白浪费徒儿的一片苦心,若是师父再这么任意妄为的话,那么徒儿再也不管你了,师父若是想要去爱那个女子的话,那么就去爱吧,徒儿不会再说什么了。”燕山而向来处事都是冷静理智的,但是这次师父的自甘堕落让她莫名地发了火。
虽然她的发火很少人能够看得出来,但是还是有人看得出来的,比如她的师父凰连玥,又比如那个精灵刁钻的程樰公主。
“就是,就是,徒儿啊,你骂得对,骂得妙,你应该狠狠地骂醒你师父,让他再也不敢背着本公主乱来。”那程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时不时地跑来相府折腾,这不她正提着裙摆,从花园小径上跑来这边的凉亭,且一脸吃醋地怒瞪着凰连玥。
“谁是你的徒儿?你跟我现在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燕山而现在很明显心情不佳,见到程樰娇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