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起燕山而。
就她那打量人的眼睛，那是恨不得将燕山而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连头发丝有几根都打量得清清楚楚才可以。
“看够了吗？明珠公主。”燕山而眉间有隐隐而突的皱痕，那是她发怒之前的预兆，眼前这位程樰公主显然已经让她开始不耐烦了。
“哇——这眼神，这气势，这模样，都是一流的架势啊。”那程樰却只顾欣赏，不知是脑袋迟钝得完全察觉不到燕山而扑面而来的杀意，还是她刻意隐藏着，故意忽视了燕山而逼人而来的气势。
“难怪凰连玥那家伙看中你当他的徒弟，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在我这个师娘的眼里，你这个徒儿合格了。”
燕山而很少碰到像程樰这样只顾自己说话完全察觉不到别人的人，她发现跟程樰说话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再呆下去，她怕她会出手要了程樰的命。
“哎——别走啊，师娘我还没跟你好好聊聊呢。”程樰真的很不怕死，不知道她是因为愚笨得无惧，还是因为聪明得无畏，总之，她拉着燕山而衣袖这个举动，惊吓到了相府上下所有的仆人。
他们个个俱瞪大了眼睛，心中祈祷着，公主啊，千万不要动手啊，千万忍住啊，杀了明珠公主，后果就严重了。
那相府的管家尽职得可以，他担心燕山而万一出手伤了程樰，当下拿出十万分的勇气，大着胆子上前劝慰燕山而。
“护国公主，相爷眼下不在府中，这明珠公主来者是客，你可要，可要多担待些，多——”体谅些，管家本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燕山而一记冰冷的眼神杀过来，他有再多的话要说也全部给吞了回去，乖乖地退了回去，指挥着相府上下的仆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程樰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笑声若银铃般地响起来。
“没想到你一个眼神就可以吓退那么多人，好本事。”她朝着燕山而翘起大拇指，还不忘伸手拍向燕山而的肩膀。
“通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