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杀死一个人。
银针破风而出。
呲——
对方似没有防备到燕山而还有这么一手,当下神色微微有些慌乱,想着避开她的突袭。
但是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有机会躲过燕山而的这一针。
银针直直而去,射的方向是对方的咽喉要害之处,只是不知道为何,深信万无一失的燕山而,她的银针抵达对方咽喉不到丝毫距离的时候,银针忽而直直地坠落下来,没有出现她预想中的情景。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可能会失手的。
绣花针落地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飘到一枚小小的绿叶。针尖就刺在绿叶埂上,抵挡了她对那个女人的攻击。
是谁?周围还有谁?
燕山而高度戒备地扫视四周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那高高的房顶,那巍然的高角凌峰暗处,缓缓地走出一个身影。
那人,白衣如雪,笑容如斯,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晕开他一脸的迷离清光。
他青丝随风翻飞,手上是一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碧玉寒箫。
如同初见那般,他的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水光泛动,轻柔地唤了她一声。
“徒儿啊。”
他若脚踏浮云一般,悄然无声地落在她的面前。
燕山而听着熟悉的叫唤声,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不知道为何,清冷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那手指摩擦间,似有股暗流不断地涌动着。
好想杀掉眼前这个人。
很碍眼,笑容碍眼,声音碍耳,浑身上下总之没有一处让她觉得是顺眼的。
可是这个人脸皮很厚,看不到她的冰冷,无视她眼底的杀气,非常自然地抱住她,一如往常地嬉笑。
“徒儿啊,是不是很意外啊,见到师父很高兴吧。徒儿是不是压根没想到师父竟然会来帮徒儿,对吧?是不是就在刚才还在埋怨师父的无动于衷,对不对?”他语气中含着三分笑意,又似包涵了万分的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