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肯屈辱的信念,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手指一点,直直地指向对面笑得跟妖孽一般的凰雪歌。
“凰雪歌,你快穿上女装亮一亮吧,就单凭你倚楼卖笑的本事,老娘肯定那些花魁娘子都得略逊你一筹。”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他那“温柔似水”的眼神,消受不起他那“含情脉脉”的注视,恶心到不能再恶心了。
在她话音落下,字字清晰地传入众人耳内的时候,人人都认为她魔障了,走火入魔到发疯的地步了。
凰雪歌那雷霆一怒之下的掌力,对付她那离死不远的身板,她还能有喘气的份?
每个人都盯着凰雪歌出手霹了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如此不屑地轻视着,他就一定会霹了那个女人。
可是凰雪歌是谁?
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若是燕山而随随便便一句话便激怒他的话,那么他便不是凰雪歌了。
能忍人所不能忍,方能做得人上人。
凰雪歌一直是这样过来的,他也一直是这样的人。
他已经将这种忍耐力融合进他的身体里,成就他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尽管他明明知晓不慎落入了燕山而精心设计的局内,他也不会气馁。
他会更有耐心地跟她周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他身上的破绽。
所以他笑得越发魅惑人心,越发地狂妄张扬。
“好,很好。不愧是本尊看得上眼的女人。这等模样,这等气势,天下只此一人。”他的手又动了,轻柔如云地拍了拍燕山而的头。
“说吧,本尊的女人,行事总是不拘一格的。你想要什么?但凡说得出口,本尊一定会给你这份新嫁娘的厚礼。”他倒是越发地蹬鼻子上脸了,刚才还只是他看上的女人,到这会直接成了他的所有物了。
燕山而不屑地眯了眯眼睛。
果然——
他还是不想死的。
而那些以为燕山而死定的一干人等,听到凰雪歌此言,想当然地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