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乘坐火车并没有让周离安入睡。
当她试图责骂他时，
他巧妙地用一些敏感话题回击了母亲，
他很确定这不是某种精心制造的幻觉，
除非幻术师知道一些非常保守的家庭秘密。
而且他似乎太清醒了，
这不可能是某种诱发幻觉。
就他目前所知，
他确实穿越到了过去。
他在火车上的大部分时间，
都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他能想到的所有重要的事情。
他不认为记忆会很快消失，
但这有助于他整理思绪并注意到他可能会错过的细节。
他回想到他在混乱中忘记从月儿的床底下取书，
但他认为这无关紧要。
如果课程和上次一样，
他在第一个月里就不需要它们了。
这是巫妖对他和扎克施的最后一个咒语，
周离安很确定。
问题是，周离安不知道咒语是什么。
就连语言都是陌生的。
标准的咒语使用伊科西亚语作为基础，
而周离安对伊科西亚语的了解足够多，
只需听施法者的吟唱就能大致了解一个咒语，
但巫妖在他的咒语中使用了不同的语言。
幸运的是，
周离安的记忆力非常好，
记住了大部分的圣歌，
所以他把它以谐音形式写在了他可靠的笔记本上。
他很确定他不可能在他权限范围内的任何地方找到这个法术本身，
因为这个法术可能受到高度限制，
并且像他这样的一阶法师无法接触，
但他会考虑识别语言，
并在学院图书馆里找到合适的字典。
整个事情的另一个线索是扎克本人。
这个男孩有能力对抗一个巫妖……
一个该死的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