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沉,他竟然这样说。
“以后再有人想看我的身子,我应该自己主动的将衣衫尽褪,是不是?”
随即,她轻笑,“呵呵,这样就不会撕裂了伤口了。”
他停了手,凝上了她的眸。
那眸里的泪,正一点点的被咽下,却一时挥不去那委屈。
他不知怎么竟问出了那句话,不是问,是说。
也许是对自己说的,为什么这么不小心,给别人欺辱她的机会。
他眸里那丝情绪是什么?
内疚吗?应该不是。
他如果会对自己内疚,刚才就不会那样说了。
突然,她的身子被人拉起,跌进一个硬硕的怀抱。
他轻轻拥着她,温暖的大手在他的秀发上来回抚摸。
“如烟,疼吗?”
她眼一热,视线模糊。
刚才在皇后的面前,他曾这样叫自己。
如烟,如烟,她不是芊如烟,而此时芊如烟却是她的名。
她竟喜欢他这样叫她。
那细细柔柔的呼唤,好似呢喃,又那么清晰。
“疼。”
她在他的怀里点头,泪便染上了他的龙袍。
他的手收紧了些,脸上再不是昔日的淡漠和方才的冷静。
此时的男人,俊朗的容颜尽是情爱的味道。
或伤,或爱,不甚明了。
没人看的明白,因为此时没人看得见。
“为什么每次见朕,你都是如此狼狈?”
“为什么每次你都让我伤痕累累?”
心一疼,他低头吻上她的额,“朕有吗?”
“嗯,你有。”额前一暖,她心头一热将委屈倾泻而出。
思及入宫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种种,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肆虐了整张容颜。
“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坚定。
怀中的小女子一时间竟哭的更加厉害,他轻轻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