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宫殿异常华丽,到处都是富丽堂皇,干净宏伟,而现在和这座宫殿形成对比的却是我……没错,是我……
因为现在我浑身脏兮兮的,带着脚镣和手铐,很杯具地跪在这里,而且都已经跪了有半个时辰,我的膝盖都有些发麻了。
现在站在前面的是那个死冰山北堂夜……
“先带安陵公主下去吧……”我脚上带着脚铐,脚铐把我的脚磨得很疼,才这么一会儿便磨出一道红线……
拖着承重的脚铐,我又回去了……
杯具……
我李安陵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哇……
真是杯具加杯具,委屈加委屈……
而且是北堂夜……
“莫泠熙……”我被推进牢房,狱卒为我解开脚镣和手铐……
莫泠熙进来。
“我的脚好疼……”我说。
“那我帮你上药,你把手伸出来……”
啥米?说啥?我好像没听清楚这件事……
我的手腕也全部都是伤……我心想……
便迟疑地把手伸出去,他带来一盒药膏,很小心地帮我涂抹……
“那只手……”
我乖乖地把手伸出去,他继续帮我摸着药膏。
“脚……”
脚?
我有些迟疑……
“脚……”他重复了一遍……
我把脚伸出去,他脱掉我的鞋子,然后帮我上药……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快……
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然后他帮我小心翼翼地穿着鞋子……
“鞋子都磨破了……”他对我说。
然后收好药膏便走。还留了一句:“等着,为夫帮你去拿鞋……”
“哦……”
我看着的破了些的鞋子。
唉……
过了会儿我以为是莫泠熙回来,便道:“泠熙……”
“安陵,是我……”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