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
南宫井辰的伤口被处理好,走进房说:“不知道这刺客是谁?竟然连太子都敢杀!”
“大家都先回去疗伤吧,我一定会查明此事!”皇兄说。
只南宫井辰和南宫飘飘回府,我一直坐在莫泠熙身边。
“安陵,我先回去了,你让泠熙好好养伤。”
“嗯……”我没有抬头,只是盯着受伤的莫泠熙。
我见他没醒,大夫说他只是皮外伤,好像没什么事,我准备起身离开。他睁开眼睛抓住我手说:“娘子别走……”
他用手环住我的腰,然后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用力推开他,站起来,他疼得龇牙,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印出血迹。
“你没事吧?”我问他。
“没事。”
“都出血了还没事……”我说。
“我做你的夫君就那么有难度吗?”他苦笑道。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我。”
“不是我不肯接受你,而是太快了,我还没有开始喜欢你,就嫁给了你。我认为成亲应该先恋爱,然后互相都彼此理解,直到我爱上那个人。”我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我们重新开始,我追求你,直到你爱上我,我都不会勉强你……”他说
“如果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呢?”我问他。
“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有爱上我,我就放你自由。”他对我说。
“好,一言为定!”我对他说。
他苦笑道:“一言为定!”
第二天,我们在郊外预刺的事情传遍朝野,太子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那次是皇兄微服出宫,所以没带随从。
皇兄这几日在调查这件事情,还时常去飘香阁,不过都是带着一大堆大内高手,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路过相府南院的时候我看见四姑娘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用手撕着一朵雏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