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帝听了,十分不高兴,说:“这有什么乱了伦理的?朕倒觉得,此乃极为平常之事,这婚姻大事,在于是否能生儿育女,能否延续子嗣。你与你的原配,相距甚远,再见也是不可能的事。你又何必要过于执着于不可能的事呢?”
若风一时哑口无言,他不能过于顶撞水帝。
水帝见若风不再答话了,以为被他说服了,便笑道:“朕一直十分看好你,若风你应该是知道的。而朕的宝贝女儿昭昭公主,一直待字闺中,朕倒是觉得,昭昭与你,男才女貌,倒挺般配的。”
若风忙说:“公主高不可攀,臣不敢。”
水帝说:“朕说你们般配就是般配,有何不敢的?莫非,你还看不上昭昭不成?”
若风见水帝态度强硬,便想,若是自己太软了,怕是要被他给强过去了,忙说:“回皇上,就算如此,可是臣已有妻,岂能再娶?”
水帝大怒:“就算你有妻又如何?一来,你的原配并未在你身边,二来,就算是在你身边,也一样可以休掉!难道,你还想让昭昭作妾不成?”
若风说:“臣不敢让公主作妾,臣更不敢让公主作妻,而毁坏了公主的形象!”
“你”水帝大怒,站了起来,指着若风,说不出话来。
若风不紧不慢地说:“臣虽无德无才,可臣也知,若是公主执着要拆毁已有的良配,则水国百姓、天下百姓会如何看待公主?臣不能陷公主于不义,而耻笑于天下。”
“大胆!”水帝怒拍桌子,“李若风,你好大的胆子!你信不信,朕可以杀了你!”
若风坚定不移地说:“纵然是死,臣也不能让公主耻笑于天下,让臣的夫人痛心于远方!”
水帝气得拂袖而去。
若风便走了,回去后,末香给若风上了茶,见若风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夫君,你怎么了?”
若风将末香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末香,今日,皇上与我大吵了一架。”
“哦?”末香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