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差一点?
“你忘了,”他脸上挂着温和如玉的笑来,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我还有个承诺没有实现,就是,娶你。”
原来他还记得。
她脸红了,像暗夜里的桃花。
“明日,我们就成亲。我已告诉爹爹了。明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他凝视着她,双手环绕着她玉颈上,说。
他那卧蚕眉下的灼灼凤目于夜色中如绽开的花蕊一般,细长而妖邪,射出深情的目光,如春日暖岸边流出的滔滔河水一般,而她是河水中的那一滴,融化进去,无限徜徉。
第二日,那简陋的小木屋被布置起来了,经她的巧手裁剪,一个大大的红喜贴在大门正中,满屋都是剪纸,红得朴素,却热闹。
屋内的花瓶里,插了枝枝红色的花儿,床帐被褥也被换成红色,处处红得欣喜,红得热闹,红得吉祥。
而他,这一日不知去了何处,直到中午才回来,周身穿了大红长衣,发上束了大红丝带,一看便是个新郎的样子。
老伯坐在高堂之位,抱着两岁的阿宝。
桌子上香烛高燃,铺着红色锦布,上面放着水果和鸡鸭大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