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步入
了火焰中。
看见冷月眼中的惊愕,年九龄解释道:“道家有土遁术、水遁术,而师叔练得是火遁,所以他死不了。”
冷月忽然抓住年九龄的手问道:“你练过什么?”
年九龄面上一红说道:“我还没来得及练,师父就死了。”
冷月眼神一黯,说了句:“对不起。”
年九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
进入惠城,找到了被关押的副将,他为人还不错,因为为了守城他失去了两个儿子,如今只剩下一个孙子守
在身边。
“娘娘……臣无能……”副将罗森跪地泣道。
冷月伸手扶起他,说道:“罗副将请起,这不是你的错,你为惠城的牺牲本宫铭记在心。千万不要自责,稍后
方瑞的兵就会过来,以后惠城就交给你了。”她的眼神真诚,没有做作,没有虚伪,让罗副将唏嘘不已。
返回夜城,冷月却没有立即回京,因为她病了。染了风寒,毕竟行军打仗不仅仅靠智慧,也是要靠体力的。
方青卓因为年九龄没能照顾好冷月跟他大打了一场,还是冷月撑着病弱的身子出面,两人才安静下来。
年九龄愧疚的端着药碗坐在床边,冷月接过碗一口气喝掉,安慰道:“没事啦,很快就好了,我可没那么娇弱。”
年九龄眼中闪过心痛,低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能及时给你补身子。”
冷月笑道:“没听说打仗还带补药的,况且你也知道,我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病,也是我心里的。”
“你还在介怀?”
“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毕竟死了那么多人,不是吗?”
年九龄默不作声,冷月说道:“在院子里放个软榻,我想晒晒太阳。”
年九龄点点头,亲自搬了软榻,铺上厚厚的皮毛然后抱着冷月躺过去。“你休息下,我去熬药。”
冷月点点头,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