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是念念不忘的想着你,无奈何,只得走了回来。”借着听到一阵悉悉索索之声,车厢中爬出一人,打了个哈欠,嘻嘻笑道:“兄台好早啊!”说完又笑几声。
方青卓暗暗一惊:“这年九龄到底是何来路?我驾车时竟未发觉他在车上。他定要跟着我们,到底是何居心?此人武功甚高,倒要小心防备他的手段才是。”心念电转,身子挪了挪让年九龄坐下后驾车前行。
年九龄坐好后嘻嘻笑道:“冷小姐,弄乱了你的香闺,可抱歉的很啊。”说着又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又道:“恕罪,恕罪。”
冷月心中厌恶,没有搭理,方青卓抖缰策马,也不搭讪,身躯端坐如山,屹立不动。
年九龄不住的打量他,低声细语道:“兄台对什么人都这么冷冰冰么?好像跟谁都有仇似地,整日面对你岂不孤单寂寞,苦煞佳人?”
方青卓口中虽不言语,心头却跳了两跳,悚然心惊,暗道:“这姓年的也并非说胡话,冷姑娘整日面对我此种神情,时间长了必会厌烦。可是若要我整日笑脸相迎,我又如何欢喜得起来?”想着想着,心头更是愁苦。
冷月在车厢内听的清楚,再看方青卓的表情心中明了,开口说道:“表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时是否能用心交流。两颗心真诚的相交又何必在乎面对人的是什么表情呢?”
方青卓闻言神情稍缓,年九龄口中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月只当他是个神经病,并不理会。忽然年九龄不嘟囔了,顿时让人感到清净。
冷月舒了口气说道:“这群苍蝇终于飞走了。”
方青卓闻言冷冰冰的俊颜上浮起一丝笑意,年九龄似乎没听明白,问道:“何时有苍蝇了?”
冷月微笑不语,阳光透过帷帘洒在冷月身上,就见她一身素衣,肤如凝脂,凤目流转,年九龄竟一时看的痴了。
冷月发觉年九龄呆呆的盯着自己看,嗔怒道:“你盯着我看做什么?挺大个人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方青卓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