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县城郊,八百唐军士卒已经集结完毕,不过准确的来说,现在唐军已经只剩下不足八百人了。
巫马森然道:“常大人,现在的漳州刺史刘守一的漳州府兵已经被我们远远甩在清河了,咱们是不是就要立刻杀奔泉州,端掉叛军老巢了?”
“不!”常郢倏然摇头,浑浊的眸中略过一丝精光,手指北方淡然道:“我们回师北上,再占清河!”
“什么!回师北上?”巫马满脸困惑,不解道,“那不是又要和刘守一的漳州府兵迎面撞上了吗?左右都是拼,干吗还要绕这么一大圈,先累死累活跑来打逐县,然后又累死累活兜回去打清河?还不如当初就在清河县城和漳州府兵干呢。”
林沐风也急道:“是啊,常大人,不能北上呀,昨天一场恶战,咱们已经损失了十多个生死弟兄了,如果再北上和刘守一的漳州府兵硬拼,只怕这剩下的七百多号人怕也得全摞在清河县哪!”
常郢诡异一笑,反问道:“谁说我们要和刘守一的漳州府兵硬拼了?”
“呃,这个……”巫马呃然道,“刘守一的几千漳州府兵现在都在清河,我们又回师北上再去打清河,可不就是硬拼么?”
一旁的石大海眨巴眨巴铜铃大的凶睛,也困惑道:“难不成刘守一会投降?不能吧,这老家伙可是这漳泉第二大族张家的忠实走狗啊?”
“刘守一的几千漳州府兵现在的确还在清河,可等我们杀回清河县的时候,只怕那几千漳州府兵就该出现在逐县了,嘿嘿。”
常郢满是皱纹的脸上的微笑变得越发的诡异,令巫马和石大海这两个头脑简单的莽汉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巫马百思不得期解,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
常郢森然一笑,乌黑的眸子里杀机毕露,沉声道:“很简单,漳州府兵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因为刘守一之流的身家性命都捏在我的手上。咱们在清河县抓的那个老家伙可是他自己的主子张大生的老子,刘守一如果不能救回这张老头,别人不说,这张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