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如其来的回忆像一条湿滑的毒蛇缠绕在脖子上越收越紧;惹得樊曦恶心的要命,心里发毛。
难道说,作案的会是楼残月么?但是他已是丧家之犬,被抛弃的无用棋子而已,而且还在被梵羲追缴着,应该只顾得逃命才是,怎么会出来作案?如果是他,那么他要那么多的未婚女子做什么?樊曦不会认为是他临死了还想要享受,或者拉人垫背;从梵羲的说法上来看,楼残月似乎已经厌倦了被利用,极力的想要摆脱;这样的人不是因为贪生的话是不会变得如此狼狈的。
但是如果真是狗急跳墙的话,这样的惨案间接性的也和他们扯上关系了;怎么说这么多人的死都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樊曦凝眉,看向羲王爷:“最近有楼残月的动向么?”
梵羲当然知道曦儿在担心什么,微微一笑,聊表宽慰。“不是楼残月,他已是丧家之犬,折腾不起来了。本王的人还在跟着他,他没那么大的本事逃脱。作案者——应该另有其人!”只是是谁,梵羲隐约已经知道;只是没想到警告过了,还不死心?!看来是真的要赶尽杀绝才行!这算什么,兔子急了要咬人?哼,垂死挣扎而已。
樊曦到希望这件事情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都不是很热心的人,她不是,梵羲等人更加不是。若是什么采花大盗,淫、贼,淫、魔之类的,大可以留下些人来处理掉即可,他们不必在此耽误行程。樊曦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心肠也没有硬到可以对这么多女同胞的死或失踪视若无睹。所以事情最好的走向就是跟他们没关系,然后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樊曦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没有什么方向和怨恨,不会平白无故的升起这么大的事端,所以尽管自己再不想还是要留下来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