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梵羲就不高兴了,她怎么总对别的男人的事如此上心?魍魉是,水落尘还是!当自己是什么?!
“曦儿,好像对姓水的事很上心?!”梵羲依旧云淡风轻,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但是樊曦还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嘻嘻,某爷又开始酿醋了。
“是啊是啊,只要是美男的事情,我都上心!”
“哦?只要是美男?”她就这么——好色?!
像是知道梵羲挑眉的弦外之音,樊曦就着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顺带着咂咂嘴巴;那句话怎么来说?要想证明一个人爱不爱你,就看他会不会和你用一个水杯?!看着梵羲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反而就着自己喝过的水印也喝了一口茶,樊曦心里甜滋滋的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梵羲啊,人呢都是很博爱的,所以会喜欢很多人的,所以……”
“所以?”梵羲挑眉。
“所以,你要习惯就好嘛!你是男人啊,不懂女人的苦啊,一个女人,不能抽烟不能喝酒,要是再不能好色,还活着干什么?”
不能抽烟?不懂;
不能喝酒?那是应该的,女孩子喝什么酒!
就这就该好色?反之就不能活了?
“不好色……就不能活了?”梵羲接着挑眉,春娇邪魅的向上勾起,但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樊曦心里一颤,难道说……惹毛他了?别玩火自、焚了吧?玩笑啊爷!樊曦默默地祈祷,某爷可以当成是玩笑,情人间不是都靠调笑来增进感情的么?
樊曦眨巴着眼睛,眨啊眨,眨啊眨,极力的表现她的无辜。
“好色是么?……本王……记得了!”梵羲依旧勾唇笑着,摸索了两下杯身便轻轻的放下,头也没回就出去了。
就这就走了?什么叫记得了?不会是允许自己好色了?哇类,这么深明大义?!
梵羲出了房间,径直去了护楼中心。
这个下午,护楼上下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哀嚎惨叫;伤员堆积了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