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们通风报信,也能保你性命无忧。”
他顿了顿傻笑着五指一合拢住了那只木哨冷声说“我的性命早已与自己无关了。既不能为了自己而死,也不能为了你而死,最后的结果连我自己也在害怕。”
“那就离开啊!这深宫大院不适合你这一只大雁,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看到你飞翔于蓝天之上,过着闲云野鹤的无忧日子吗?”我突然间像发了狂似地大喊,而他只是侧过身子,任由清晨的寒风拂过他的脸颊。
“你懂错了我。我的一生从婴儿坠地那一刻就注定了结局,无论你是否曾出现过,这里才是我宿命的归宿。只是我不懂你,明明一副野鹤的性子,却要选择守着金丝雀的幸福。你才是那个放弃无忧,选择楼笼的人。”
我擦了把泪反问道:“这么说,我才是那个笨蛋?”
他抿着丝笑摇了摇头,把我的木哨塞到我的手心里道:“我连自己也不曾真懂过,又何况是你。日后你若是想见我,无论是喜事还是苦事,只要吹一声这个木哨,我这个挚友一定会准时赴约的。”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找到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你会愿意放下一切离开吗?”我扯住他的衣袖,死死地盯着他。
“这就给看你的本事了。”他的埙柔柔地抚过我的发鬓,埙底挂有一个红线长坠,那坠角轻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却很舒服。
“我会努力的。”我伸出右手一点点掰开抓着他袖口的左手,每掰动一根我都强装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