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如今婚礼得以继续筹办,这固然是喜事,小姐心情一好,精神也好了许多,这面色也较前几月红润了许多,只是相比半年前,仍是黯淡苍白了些。这大婚将即,新娘子的身体却还未调好,这婚礼怕是难以完美。”
“呵呵。”也真噗地一声笑出了声,她抓过大鼠的手,紧紧地握着。“也真知道大鼠哥哥为也真想得面面俱到,可是也真一直很想告诉大鼠哥哥,我现在真的很好,真的真的很好。你看,这红绸红缎、红漆红柱、红帖红衣,若是我的面色也如芍药花那般红艳,置于这一切之中,一飞哥哥该找不到我了。”
“小姐……”大鼠只得强笑着咽下了嘴里的话。
“少主。”书三页不知何时已经立在胡一飞身前,一把羽扇横在他头上,为他挡去了前仆后继的冰凉。
“书叔。”胡一飞醒过神,神态恍惚地对书三页抱拳行礼。
书三页收回羽扇,一脚踏进正堂,折扇往后敲了敲胡一飞的肩头,示意他跟上:“随我来。”
注意到正堂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他自讽一笑,摇了摇头,硬着头皮,随着书三页一同踏了进去。
“书叔,一飞哥哥。”
“书先生,少主。”也真和大鼠两人连忙抹去脸上的疑惑,俯身福了福身子。
他笑了笑,故意避开了也真眼角还未褪尽的惊讶。他胡一飞竟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半年之久的女子落魄成了一个偷听他人讲话的流氓,真是可耻可笑。
“一飞,我有些话要对你讲。”书三页有意似无意地左右瞟了两眼也真和大鼠,他们连忙做辑退下。
“书叔,一飞哥哥,我和大鼠哥哥去看看大门的喜字贴贴得可端正。”也真笑着拉过大鼠的手,三步一回头地推出了门外。
从始至终胡一飞一直忍住让自己不要当着也真的面落荒而逃,自从他在溪水间提出与也真的婚礼继续后,他的脑中再也甩不开李辛瑗的笑靥。他不想当他眼里映入也真的笑脸时,脑里却始终想着另一个人。想到此处,他两行剑眉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