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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一颤,只是呆呆地望向他,像一座雕像。
一回到宫中日子总是过得几分清闲几分无聊,刘彻来了好几次说要解释什么,我一脸认真地听下来,总是带着几分羞意地笑到岔气。自从箭伤之后我在宫中待了已有几余月,这宫中人以及朝野有几分势力的人都已知道皇上在深宫里养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婢女,却也人人奇怪这个婢女圣宠正浓,而皇上却丝毫没有要纳她入后宫之意。这些我不在意也不注重,但刘彻想的毕竟要比我多比我全,虽然我与他一无夫妻之实二无夫妻之名,但从我第一天入了这汉宫,我便是天子的女人,即使以后吃了衬托狠了心不嫁刘彻,我也是嫁不得其他人的,因为没有人敢娶皇上曾经的女人。刘彻将我留在宫中怎么久都没有给我名分,这天下人知道的难免会说的有几分难听。看着刘彻脸上难觅的担忧,我笑想当初你决定要削藩时想必比此时要来得痛快。
我倚在榻子上捂着笑疼了的肚子问道:“那你又为何不肯现在就纳我为夫人?”
刘彻眉头一皱道:“削藩一事一日未成,一日我就不会让你光明正大地做朕的女人。”我忽然敛起笑意,一脸肃容地盯着他看。“削藩一事父皇想过最后却还是败得一塌糊涂,现在的朕虽然有着比父皇更多的把握,但谁输谁赢我依旧没有看透。我现在不动,是因为皇姐与卫青大婚将至,各国王爷都会汇聚长安,朕不想长安成为战火弥漫之地,就算真的要打也是在他们的土地上打,朕不想折埙任何一个对朕忠心耿耿的子民。”
我伸手握住他早已攥成拳头青衿暴起的左手,心里头乱得厉害,只得嘴一抿笑嗔道:“你呀每次出现在我面前时能不能把自己皇上的身份暂时抛掉,老是只记得‘朕怎么了’、‘朕的大汉怎么了’,你还想不想老老实实陪我过日子了。”
刘彻眉毛一挑,唇角也扬了起来笑问道:“那在你眼里何为日子?”
我伸手轻轻拂过他攥着的五指笑道:“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我已是做不到了,我只求你在外头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