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来了。门咯吱一声开了,我躺着不肯动,不一会儿便可听到一个清脆的请安声:“姑娘,那炉灰里的花粉羽儿都已一一挑出来了。” 我发了半晌的呆,许是今天又淋雨又大哭受了些风寒,此时我的头有些晕乎乎的。我对羽儿轻轻问道:“可有拿给医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