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再往灶里添上几根柴就行了。
忙活了一个下午,没想到刘舜也来了,一听我竟救了个逃犯回医馆,他眉头一皱一松,笑着与我打趣道:“姐姐还真是一副惹祸的性子。”随即他又抛下一句话,说他要去看看那个逃犯,辨辨是不是哪个钦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叹了一口气,刚把鸡汤舀到盅里,一个小厮便兴奋地跑来说那名少年已经醒了,我心头的喜悦斟得满满的,慌忙想起自己还给他熬了鸡汤,一伸手却被汤盅上的瓷耳烫了正着,我啊了一声缩回了手,这鸡汤没出锅多久,还滚烫着呢。
冰娘笑瞟了我一眼,嗔道:“瞧你开心成这样,把那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了?”
我脸一红,心想着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少年有着这般急切的情绪,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共患难的温馨感。
许是见我整张脸都红透了,又一副愣头愣脑地想着又想不出一点眉目的样子,冰娘又笑道:“如果真的这么心急,你就先过去吧。鸡汤我等凉点再给你端过去。”
我一听,千谢万谢地谢过冰娘,便随着小厮穿过长长的过道,一个拐弯,便见到刘舜站在门口处,笑着远远望着我。
我几步上前,笑对他说:“怎么样?”
他却微皱着长眉,低声道:“身子无恙,再多调养几日便会见好。只是奇怪的是……”他犹豫了一会,遂又道。“他一醒便要见你。”
我心中也瞬间生出了困惑,这少年可谓奇怪,先是拿刀指着我和冰娘,接着又在深夜里梦呓着一句我到现在还琢磨不透的话:“没有时间了”,现在他一病醒来竟然提出来要见我。想不通,还是想不通。我摇摇头,又道:“名字呢,问出来了吗?”
刘舜点点头,道:“问出来了,是一个挺奇怪的名字,与他倒是有几分相符。”他两手一摊,笑着说。“叫霍去病。”
那三个字缓缓在我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回荡,一声“霍”,二声“去”,三声“病”。我脑中思维的锦线快速地工作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