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终肯松开,双手抱拳,一脸醉意地笑言。
“哈哈。你若是李敢将军,那我便是……”守卫大笑了几声,话还未成句,就被醉汉一袖子打上身,撂倒在地。
醉汉一脸肃容,声音越发严肃,大声喝道:“你一名小小的守城兵,竟敢羞辱李家。你可知,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随即他又笑了笑,恢复了一脸不以为然的醉态,道。“我腰间有随身佩戴的令牌,你拿来看看便是。”
守卫忙从地上爬起,解下他的腰间令牌,细眼一瞧,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地跪倒在地,声音颤颤巍巍地不断磕头求饶:“李敢将军饶命,李敢将军饶命。”
醉汉笑了笑,又有一群守卫围了上来,不知情地盯着这一幕看。
正热闹时,灌夫迈着大步踏了过来,一见醉汉便认了出来正是李敢。
李敢微睁眼慢慢巡视了一圈,眼露不满,伸手又搂回了花衣女子,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厉声喝道:“本将军出趟城寻一位红颜知己进城玩两天,这帮小崽子竟然拦着不放行。灌夫将军,这就是你调养出来的兵?“
灌夫狠瞟了眼那一众守卫,伸手抓来一个,劈天盖地就是一顿拳脚相加的毒打。尽兴地揍了一顿后,灌夫抬脸笑对李敢道:“是灌夫管教无方,望将军海涵。”
“罢了。”李敢摆了摆手,嘴角溢出几丝笑。“今日一事本将军就当没发生过,日后若是灌夫将军有什么好酒席,可一定要叫人唤我一声。”
“那是应该。将军请入城。”灌夫笑着将李敢迎入了城,又笑着目送其搂着娇羞娘子离去。
已入了城,李敢笑看了一眼花衣娘子,低声道:“本将军带你去看看热闹。”
公元前一百四十一年二月末,黄道吉日。
泰山祭祖。
沿着石阶拾级而上,整个泰山都垂满了亮白色的布条,一朵朵白布花搁在树丫间,与春意未袭、满山荒芜之色的泰山相搭,显得格外显眼。
香火袅袅,那一行行穿着白衣,除了髻上或胸前的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