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揉着他的手,甜着声道:“小娘子这手怎么这么粗糙,让老子给你揉揉,保证揉得又细又软。”
“唔唔。”那人使劲地反抗,几次伸开了腿踹他。
“别害羞嘛,我们老大很温柔的。”
“姑娘,长痛不如短痛。”
其他几名狱卒一脸羡慕地近距离观看,一面拍着马屁,一面却越靠越近,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满目的神色授受。
“你们几个,去去去……”伸手将那几人赶远,他瞅了眼在他怀中死命挣扎的他,猛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那人顿时不动了,他笑笑地一把扑了上前,双手用力一扯,一下子撕开了那人的囚衣,那人一咬牙似乎使尽了全身气力冲他一踹。狱卒长在地上滚了一圈,过了半晌,才用手撑着身子坐起了身,差点没岔气。
“老大!”几名狱卒忙涌上前,分在左右扶起狱卒长。只见他脸上一片讶异之色,双目圆瞪,与之前那副神色授受的猥琐模样已全然不同。
他似乎还没喘匀气,声音发颤,伸长手指直直地指向那人,道:“男,男人。”让这个淫#荡的好色之徒遭此惊吓,也算是自作自受,为天下女子除了害。我当初施此计谋时,曾笑容灿烂地暗暗想着。
那几人愣了一会子,待反应过来,蜂拥而上,撩起那人的长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尖叫道:“霍小六子!”
狱卒长上前几步,一把扯下他嘴上的布条,小六子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面色森然地说道:“那个女囚穿着我的衣服逃了出去。”
“啊!”几人顿时瘫成一片,感觉只剩下一个个皮囊,皆面露惶恐之意。
小灯依旧“嘭嘭”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石墙,昏黄色的光芒一下子拉长一下子又缩了回去。
由于穿着一身官服,再加上似乎谁都知道这衣服的主人平日里是个沉默寡言的闷子,我急慌慌地走着,一路上并没有多少人为难我。
大牢出口的侍卫拦下我,做了例行的查问之后,便将我放行。我心中一喜,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