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像梦一般的,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的,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浅笑着张开嘴,笑容温暖,道:“无名,你的诗念得真好……”顿了一会子,她伸出手任凭雨滴一颗颗落在手心,又溅起,笑言。“子夫生于雨时,死于雨中……也算得上……是一场圆满……”
她微扯唇,她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一个唯美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我伸手盖住她的眼,小小声地抽泣着。细微的声音穿过树林,似乎被放大了,在水波在我周围的世界中来回荡漾着,传到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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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好了子夫,我拖着身子一步步行着,每走一步都有一种可怕的感觉,我的身子空落落的,仿佛被谁偷走了灵魂。我好冷,我紧紧抱住自己。子夫的死让我明白有时候我们想独善其身,但凡是身不由己,如果一切都可以逃,那么这世间的纷争岂不是少了很多。只是我们常常以为我们在某场争夺中并不重要,但只要我们入了局,就是一颗棋子,敌方总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人生的棋局,不是可以输了笑笑几句,亦不可能期待平局,我们要不死得凄惨,要不活得绚烂。
我一面漫无目的地拖着步伐,感觉前路举步维艰,一面身子全湿透了,裙角都皱到了一块,“滴答滴答”滴着咸咸的雨水。
我正唉声叹气之时,互问一声质问,顿时惊得抬起了头,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黑脸男子立在自己跟前,神情严肃,应是守门的侍卫。
我一愣,半晌开不了口,那人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子,有厉声问道:“一名女子深夜里跑到这乱葬岗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