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她不会孤单的。”
“驸马爷……”
他的身子缩得更紧了,但那微笑却如朝阳般绚烂温暖。此时,他一定感受到了某种美好。“昨晚这个时候平阳还在为我缝制冬衣…只可惜今年…我是穿不上了……”
他的手猛然一垂,那一颗泪也滑入雪中,隐去了踪影。李陵全身一冷,抱着他的尸身嚎啕大哭:“驸马爷——”
天已经黑了,烛光何时会亮起,照亮你回家的路。在茫茫飞雪中,只不过多了一个红尘中的伤心人罢了。
“啊。”平阳的手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细盯着手尖冒出的血珠,平阳皱眉开口:“阿寿。”
跟平日里一样,此时她在曹寿缝制冬衣。窗外的风雪大得出奇,打得窗户一阵阵的响。若细听那风声,感觉好似有人在哭,却又捂住嘴不敢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