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之下,那几名略小的叫花子便一拥而上,扯着我们的衣服,要硬拽下来。
“轻点,痒!”我大笑道。
“痒!”
两人都吃吃地笑着。
“我自己来。”刘彻笑着脱去金丝外套,扔到一旁,叫花头子忙捡起,塞进怀里。
“我也来。”我解开腰间的丝带,华美的褙子滑落入地,只剩下一身翠绿色的长衫。
雪忽然飘了起来,这一点装点着鼻尖,那一点装点着耳际,好冰,好美。永难忘,那一日,那场雪也下得这么大这么美,你牵着我的手在雪花飞舞的世界中惬意地大笑着奔跑着,如此美好的画面在脑海中放映,如此暖人心脾。
“好美啊!”我在雪花中飘然起舞,就像一只快乐的鸟。
我跳着,笑着,累了才肯倒在雪地中,轻轻喘口气,轻轻留着笑。
“姑娘倒是长得一张俊俏模样。”叫花头子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挑起我下颚,神色授受地细细打量我。
“别碰我,脏手!”我一个酒意打上身,扬手发狠地打掉他的手,大声呵了一句。
“你这姑娘有点意思。”他狰狞一笑,伸手便要摸我的头发,却被另一只手猛地打掉。
“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吃着雪?”听声音便知是刘彻,我仰面浅笑着望向他的眼。
“原来是陪刘某人干了八坛子酒的女侠。”见是我,刘彻露出醉熏熏的笑,伸手搀扶着我起来,揽我入怀。“你们谁都不许碰她。”
他的脸转向那群叫花子,竟是严厉的神色。这应是醉中英雄了吧?
“你醉成这样,护花还不如护好你自己。”叫花头子面带惊异地看着他,几秒过后,低声笑着。“孩子们,这美人可是你们爷爷的。”
那些小叫花随即露出一副狐狸的神色,争夺着冲上前。可刘彻虽醉,武艺却不俗。左手拥着我,右手一个扬起,忽而一个侧掌,正对一人的喉咙处,那人眼一突,便倒在雪地上打滚,起不来,也叫不出声。
见一人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