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是否应该把草种在那个房间,因为没人找得到那里。但是门怎么进去,“对啊,不是有隐形衣么?傻了。”萱宁越想越觉得一切天衣无缝。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房间长廊的转弯口一溜烟走到了化妆间通道,到了化妆间门口,她打开一个门缝,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就庆幸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化妆间,趁没人打开了神秘的衣橱,悄悄关上衣橱的门,在衣服的海洋里摸索了一会,掀开挂着的一排衣服,摸到了那扇古老的门,果然打不开,还是一样锁着。她披上了准备好的隐形衣一溜烟地进入了房间。
里面还是一样黑,而且没有灯。她用身边的小手电筒照了照房间的每个角落,和那部恐怖的童话有点类似,陈设很久,蜘蛛网布满了墙上的一副有话,到处都积着厚厚的灰,用手一摸、手也变黑,那张破旧的木桌还有镶嵌金边的痕迹,仿佛曾经富丽堂皇,但一切已经烟消云散只剩残骸。桌上真的有一个花瓶,里面有几枝花瓣风干成枯叶的玫瑰花。萱宁突然想起一个童话故事,公主因为好奇用丈夫嘱咐她不能碰的那把钥匙开了见不得光的那扇门,结果看到了不断复制蔓延的玫瑰,像血一样地流淌,她吓得关掉了门,但那把钥匙一碰到白色的东西就会渗出和玫瑰一样红的血,她的手上都是血,洗不完。第二天她把钥匙交给丈夫的时候,钥匙在丈夫的白手套上流血,丈夫便知道她开了那扇门,要杀了她,丈夫突然疯狂地像魔鬼一样要掐死她……想到这里,萱宁不敢碰那些花,怕自己的手变成红色,再也洗不掉。童话里卷起的邪恶的狂风,过后一切彩色的景象都会变成灰色,花变成枯叶,难道这里曾经受过这种风的洗礼?
萱宁突然想起来,清心草应该见光。她犯愁了,她绞尽脑汁地想该去哪里种草。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躁动,萱宁有点心慌。她怕被这里的人嗅到不一样的味道,告发她,这样恶魔就知道了清心草,那夕哲就完蛋了。萱宁想:“查到的话,我就一口咬定是我自己的草,然后把夕哲的那盆草我就带在自己身边。不行啊,那以后草被缴光了,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