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匀称温润,是丁点的瑕疵也无,单这一套棋子也不知要多少银钱,墨香却是根本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
两人下了一盘,就有人来请墨香,墨香无奈地扔了棋子,道:“改日再与妹妹下棋聊天。”说完一脸不不耐地走了。
柳若清让玉茹收好了模具,然后倚在窗边听墨香抚琴,离姐姐那么近,可以看到她的喜怒哀乐,真好。
相约之日一晃便已经到了,柳若清已经命玉茹准备好了马车,她易容成一位翩翩公子,接了墨香出踏月楼,羡煞一甘楼中的姑娘。
上了马车,墨香便惊道:“妹妹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才子配佳人,姐姐觉得不相配吗?”柳若清故意扇了纸扇,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你这个古灵精。”墨香点了点柳若清的鼻子。
柳若清向墨香吐了吐舌头,等到马驶离了踏月楼,柳若清才与墨香道:“姐姐,我之前去了风扬,看到了父皇和母妃,我们小时住的院子被父皇封了起来,那玉印就是我那个时候拿的。”
“父皇和母妃都好吗?”墨香一提到风扬二字泪就流了下来,她想家啊,想回去,可是她走不了,那么多的人看着她,她无法逃离。
“因为我们被掳了,风扬与云瑶这几年关系关不好,父皇为国事与我们操了太多的心,苍老了许多。”柳若清想到多年不见的父皇不停的自责自己的不孝。
“妹妹,可有办法回风扬吗?”墨香是真不愿意在踏月楼里为雅妓,她堂堂风扬公主却沦落到为妓才能保命的地步,她愧对父母啊。
“我走不了。”柳若清低垂着头,道:“我还有事未做完,我不能走。”
“何事重要过回家侍奉父母双亲?”墨香一听柳若清明明能走却不走,脸当场就落了下来。
柳若清低着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墨香说她与凌慕风的爱,也许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可是不够赎身吗?”墨香看着柳若清低着头,她又自责起来,妹妹这十年挣扎活着不易,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