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福了福,道:“太子为何踹飞奴的房门呢?”
“给你脸,你不要脸!”司徒修一步步走近,嘴里骂道:“不过就是一个妓,你还真拿自己当一回事!”
柳若清抬手,衣袖遮着嘴咯咯地笑了,笑完才道:“奴来做妓,不是太子的意思么。奴从未把自己当一回事啊,不过……”柳若清故意顿了顿,道:“不过,皇上就喜欢奴家这样的,是不是啊,皇上?”柳若清扮什么像什么,她救驾时扮傻扮疯都跟真的一样,而今日她就是一个青楼里卖艺的雅妓,那自然也带着妓的几分风情。
太子在听到柳若清叫‘皇上’二字时身子就僵了,他木然地转过身,果然看到他的父皇正站在门口,而目光正在看被他一脚踹烂的门。
“儿臣见过父皇。”司徒修忙去请安。
皇上摆了一下手。“既然是出来散心的,就不要摆你皇子的架子,不然的话你还是回太子府去。”
“儿……不敢。”太子可不敢在皇上面前摆架子。
皇上不再理太子,而是对向他福身子的柳若清道:“免礼吧,上次你弹的曲儿挺好,再弹一遍听听。”
柳若清温声应了,随后取了琴,先是随意拔了拔,等到玉茹给皇上及太子上了茶点,她才开始弹奏。柳若清弹曲随意,不喜欢按部就班,映月虽然说过她几次,但她依旧随心而弹,可偏偏她的随意更加的悦耳,让人听了心里面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畅。
太子是听的战战兢兢,他今日来找柳若清麻烦,哪里想到皇上会来,而且看这情形,皇上已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没想到柳若清竟然勾搭上了皇上,以后他是不能轻易的寻柳若清麻烦了,不然父皇这里他交待不清。
司徒修是越想越恨,柳若清步步如意,他是事事不如意,他如何能忍得下。总要寻个机会教训教训她!
皇上听完拍了拍,赞道:“听了这么多年的曲子,也只有你敢把这首古曲弹成这般——灵动。”这是首带着淡淡哀思的曲子,可是柳若清偏偏弹出一股空灵的调子,这也不是一般